但表面光鲜,实际上哪里有这么简单,刘表虽是安定壮大了荆州诸地,可他也被绑在了荆州,几十万大军在荆州驻守,但他在真正的大战之中,需要各大家族支持方可放手开战。
“这位刘皇叔,未必能取荆州为己用,未必压得住整个荆州的士族。”
“不一定,”司马徽乐呵呵的伸出手,轻抚胡须,笑着看向徐庶说道:“元直游学已久,学有所成,兵法内治皆有上等才干,还通晓奇门阴阳玄说,剑术更是高超,为何又在这刘皇叔前踟蹰不前,该栖身时,便栖身,乱世谋立身之所,这或许是元直最后一个机会了。”
“不知,”徐庶苦笑摇头,端坐在司马徽的身侧轻声说道:“学生只觉得,跟皇叔缘分恐怕并不深……”
“也许,你性子淡泊了些。”
“再看看吧,若是这几年他的确有那等虔诚之意,深埋心志,并且也有足够的眼光,未尝不可一试。”
“好,学生自会考量。”
徐庶深鞠一躬,喝了案牍上的一小杯酒,眼神悠远看向地面,仿佛又开始发呆思索了。
这人,便是出逃颍川数年的徐庶,杀人遁走不敢背官司,当年走时害怕连累了家里老母亲,于是将母亲交托给友人郭嘉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