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再次觉得,顾宴可真他娘的有钱啊。
荣郡王被安置在底下的小舱里,反正顾宴应该不会让他死了就是,年小青目前的身体状态还是不适合打掉这个孩子,反正她也是京城人,便一起带回去了,准备到时候再打掉这个孩子。
至于方丽,早在那天温鱼和她说过话之后,这孩子就不知道去哪了,连她哥哥的尸首也没管,最后还是给葬在南郊葫芦庙边。
倒是有一点,顾宴时不时就会去底下的小舱里,也不知和荣郡王说了些什么,把荣郡王刺激的每天都在破口大骂,但也没人搭理他,于是几天之后,他的嗓子就哑了。
……
既然是换成了水路,那脚程便会比陆路慢上许多,温鱼坐船倒是比坐马车舒服许多,至少她不晕了,就这么一连过了四五日,终于在一个早晨到了京城。
之前没有感觉,现在从淮州那地方打了个滚再回来,只觉得这里的空气都是香的,巧合的是,来接的人是平王。
温鱼站在队伍后面,远远的看见平王和顾宴相对站着,似乎都是冷着脸,顾宴说了几句之后,忽然一勾唇角,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