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是我钦佩的对手,可惜他生错了时代。若能投胎在前汉武帝年间,他当是卫青霍去病一般的人物。可惜,他的牵绊太多,注定赢不了我。”
曹安民的一席话,让陈宫和高顺为之一震。
牵绊为何,他们久在吕布身边岂能不知。但他们奇怪的是,曹安民是如何知晓的。
“徐州城破,众人皆四散而逃,或者改换门庭。二位受不白之冤,却能不离不弃,确实是温侯麾下忠贞之士,在下佩服。”曹安民说着,对着二人恭敬的施了一礼。
“这个时候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徐州已破,温侯已死,我等只能算是苟且偷生之徒罢了。”
“蝼蚁尚且惜命,你二人乃大才,又为何不能偷生?实不相瞒,今天我前来,不为其他,只为请二位出仕,能够如同当年辅佐温侯一般,助在下一臂之力。”
陈宫冷笑一声,眼光不时拂过吕布的灵位。
“故主已逝,我等背投他人,世人又将如何看我等。”
“世人之言纵然重要,但只要做的一切是有功于社稷,有功于人民的,纵使是不被世人所赞同,但我相信数百年之后的后人,一定会认同所敬仰。”
“公子乃谬论,在下已经下定死志,愿随奉先一同而去。”
“在下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