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心思快速活络:看来,这几人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兵,王大力和乔妙卿的杀气已经散播的如此明显,四人居然还可以气定神闲,这份度量,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在无数生死关头里历练出来的。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柴岭仍然面带微笑,可伫立柴岭身侧的汉子可不乐意了,但见其冷冷地拒绝道,“官爷,此处无刀,我等也不会锻刀。官爷您自便吧!”
“不会打?”刘懿笑里藏刀,“那就偏劳四位兄台,随本令回去,本令寻几个好师傅,好好指点几位一番,手艺大成以后,锻出绝世刀兵名扬天下。总比寓居篱下,朝求野餐、暮宿破窖的好啊。”
“多谢官爷厚爱,我等山野村夫安静散漫惯了,不喜繁华。”门口汉子满身酒气,悠悠说道,“官爷,您就不要白费口舌了!我们兄弟四人,此生是不会离开村子的。”
刘懿嘿嘿一笑,激将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似乎是四人领头的柴岭,果然再也安耐不住脾气,豪放笑道,“官爷,看来,今日您是不想善终了?”
“几个喝酒误事早就该死的人,也敢在这儿大言不惭的跟我谈善终?”刘懿呸了一声,“真是不自量力!”
话音落下,柴岭立刻快步转身关门,也未知乎一声,便抄起身边的烧火棍,与王大力近身缠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