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兰香看徐锦非那是慢慢的不顺眼,却只能咬着牙去收拾屋子给他住。
毕竟中间的宅子只有几间房,已经住满了,只能在后面收拾了。
见大舅母将花兰香拉去收拾屋子了,花满溪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看向了在一边呆若木鸡的陈修礼,觉得有些尴尬,赶紧道歉道:“陈大人,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徐公子。”
徐锦非和陈修礼虽然都是京都人士,但是徐锦非十几岁就离京去镇守北疆,而十几岁的时候,正是陈修礼最艰难的几年,被主母陷害,缠绵病榻,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刚好逢了秋闱,他一举考中,便求了恩典外放到这石山县来了。
所以,两人虽然年纪相当,却是互不认识的。
“徐公子,这是陈修礼陈大人,是石山县的县令大人,也是京都人士。”花满溪又转头看了徐锦非一眼,坦荡地介绍道。
陈修礼这才收起自己心里的那些小情绪,板正了脸色,严肃而客气地:“徐公子,幸会。”
徐锦非亦然:“陈大人客气了。”
两个男人交握双手,眼神拼接,都有一种晦暗深沉的情绪在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