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决定我没资格干涉,我只是想提醒您,别忘了初衷,您为律所付诸所有是因为您的大哥,那么,您是否想过,您在消耗自己名誉的同时,也是在消耗律所的名誉,一个沦为赚钱的工具,声名狼藉的律所,一个被人称为诉棍的弟弟,真是您大哥希望的吗?”
姜漠心头猛地一震,放在膝盖间握成拳头的手颤了颤,深黑的眸子定定的看向盛烟,盛烟已经不再开口,目视前方,安安静静的开车。
接下来的一路,谁也没有再说话,车内极其的安静。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客厅没人,应该都睡了,盛烟沉默着跟姜漠上了楼。
进了屋,等他洗完澡自己才去洗,回来躺床上,尽量离他远一点,挪啊挪啊,差点把自己摔下去。
黑暗中,盛烟的动作一直在姜漠的感知里,当发现她已经挪到最外面的时候,姜漠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在生气?”
他不过烦躁的时候凶了她一下,她竟然敢记仇!姜漠很不爽。
盛烟背对着他,被子遮住一半的脑袋,闷闷回了两个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