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在另一方面无赖地说:
“短了和朴素了更好,我们理解起来记忆起来应付起考试会更方便。”
就好像我们已经把我们的姑姑给制服了——在我们从来没有到过的她人的梦里。我们甚至都有些兴奋了。——只是到了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为我们这种肤浅的理解和对寡妇·包天姑姑老奸巨猾的估计不足所付出的代价了。——姑姑还在那里装作无奈甚至是有些委屈其实是对我们将计就计地说:
“既然你们这样,我就只好一是一二是二实打实地告诉你们了。为了更利于你们的理解和加深你们的记忆,在告诉你们的过程中,我们还采用幼儿园的教学办法可以吗?还用诱导的提问的方法可以吗?”
这也是我们在梦前所习惯的,我们又兴奋了,我们异口同声地答:
“可以!”
接着提问就开始了。寡妇·包天甩着自己脑后的马尾松首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