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
杨慕侠没想到了因答得这么干脆,倒是一呆。听她又加了一句,“因为施主你不是我。”
这话也说的是。即便了因真的给出了答案,他果真的便能舍去吗?又听了因道:“贫尼自然知道施主你的难为处,倒不是不舍得公布那《授密歌》,难的是失掉那个‘信’字。”
“正是这样!”杨慕侠道:“武当的银尘道长传我杨家这《授密歌》时,有一个条件,便是让发下誓言,有生之年只能传授一人。这其实便画下一个死圈,我们只有代代单传,不能违背誓言,说与他人知道。”
“那么,武当那边,他们是怎么传这《授密歌》的?”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杨慕侠说:“武当山那边也只传了银尘道长一人。除非我杨家愿意传回武当,不然,日后它在那里也算失传了。”
了因听他这话,也是一怔,“怎会这样?”
“当年,我父亲背着黄包袱,去江湖游历,路经武当山,便去拜会了银尘道长。两人相谈投机,并切磋一二。道长认为家严是百年难遇的习武奇才,当下便有意将武当秘传的《授密歌》相授。这歌诀据说是唐朝高人李道子相传,武当向来视为秘宝,从不轻易外传,是以外界也并不知有此功法。至于那条规矩,听说也是从老辈儿便传下来的,一代只传一人。家严是第一个获传的外人,我则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