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对虞姝改观了些,原以为虞姝只知哭哭啼啼,但辩驳是非的本领并不差。看来她也有其独到的地方。
“赵夫人,您哭是因你真心爱着你家女儿地,”虞姝蹲下身,抬手替赵氏敛去泪水,“将真话说出来好不好,我是真心想为你女儿的冤屈出头。”
“没有父母能亲眼瞧着自己女儿受辱……可是……可是我压根就没有瞧见过啊!”赵氏捶着胸口,惨声道。赵逵脸色一黑:“夫人!你胡说什么!”
“老爷!您女儿被人给害死了啊!她死得那么惨,难道咱们真要一直帮着真凶么!纯儿欠的银两咱们大不了卖了田地,但伤害女儿的人,得让他归案啊!不然咱们女儿九泉之下能合眼吗?”
“……”
赵逵眼底生了惭愧之色,沉默不语。
林清心头咯噔一跳,狠厉地一拍惊堂木:“你们是要反供么?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林大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左倾提醒道。林清虽为县令,但左倾是堂堂正四品带刀侍卫,官压一等,林清不敢造次。
“王妃,是……是王存做的,是王存害了我家小女……”自女儿死后,赵氏魂不守舍,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每日都睡不得一个安稳觉,“我那败家儿子欠了赌局一百两银子,咱们家把家底掀了也拿不出一百两来啊,王家给了我们二百两银子,让我们指控陈科……我们是迫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