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们这群混蛋,随便你们吧。”
“史柏林先生,你今天早上几点离开这里的?”万斯的语气冷静而不带情感,但是这种语气对暴躁的人有很强烈的安抚作用。
“大约11点15分吧!”他回答:“刚好赶上从中央车站开往史考斯帖的11点40分的火车。”
“那么,罗宾先生呢?”
“我先走的,根本不知道罗宾什么时候回去的。他说他要看蓓儿•迪拉特小姐。我在射箭场和罗宾分手的。”
“那你碰到了德拉卡先生吗?”
“碰到了。当罗宾和我走下地下室的时候,他也正好在地下室。但是,没多久他就回家了。”
“他是从哪里走的?从墙边那扇门出去的?还是经过射箭场再出去的呢?”
“我记不清楚了——实际上,我根本没有注意过他。对了,你们问我这些干什么?”
“今天早上罗宾先生被杀了。”万斯冷静地说:“就发生在11点前后。”
这时,史柏林的眼珠好像要蹦出来似的。
“被杀了?这怎么可能……是谁杀了他?”史柏林的嘴唇发抖着,舌头也要打结了。
“只能说,目前我们还不知道,”万斯回答道,“他的心脏被箭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