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迟迟疑疑放手,金锁便走过来,牵了小娥,一溜趔趄回了屋里。
进屋,关门,金锁便把小娥推倒在床。小娥倒也顺从,让怎样就怎样。金锁一边动一边问:小娥你说,你跟魏小龙到底有事没事?小娥摇摇头说:没事。俺走姐家,他见过俺几回,那时他还没当马子。金锁又问:叫你上山你愿意?小娥说:俺想,山上总能有煎饼吃。听了这话,金锁一下子愤恨起来:狗日的女人,你还记俺的仇哇。这么想着,眼前的一张小白脸就变得万分可憎,像一只晃来晃去的毒蘑菇。于是,他将两只大手左右包抄,狠狠攥住了毒蘑菇的根部。
很久不见两口子出屋,外面众人等得焦躁。一齐闯进去察看,却见金锁守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呆坐。龚玉佩说:小娥你还没弄够呀,到了山上,魏小龙有的是劲儿。说着一步步走向床边。只看了一眼,他“哇”地一声惊叫起来。
几个男人明白了,便就地取材,纷纷抄起了家伙。龚玉佩摸过墙边的铁锹,只一抡,金锁的脑袋嘟嘟冒出一股血来,将小娥的白脸染得腥红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