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可是说好的,喝一杯酒作一首诗,现在灵酒没有了,只能找你来要啊。”凌天耸了耸肩,在冯野已经发黑的脸色下云淡风轻地拿起玉桌上的灵酒。
我造,这家伙还真是个性啊,那可是顶级灵酒啊,众人都不舍得喝,这家伙一杯接一杯地喝,羡慕嫉妒恨啊。
画中诗瞟了凌天一眼,那一抹芳华几乎让所有人都沉醉了。
凌天这次特意换了一个大一号的杯子,一杯能顶之前的两倍,这让冯野气的牙痒痒。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凌天又开始了喝酒与作诗,二十多杯喝完,酒壶的中灵酒又见底了,凌天站起来晕飘飘地走向赤连煌所在的莲蓬。
“多谢赤连兄的灵酒。”在赤连煌即欲杀人的目光中,凌天若无其事地拿起玉桌上的灵酒返回座位。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