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楚插嘴道,“他要是信任你的话,怎么不把七皇子收拾了,反而只是禁足。”
虽说抄了齐王府的人是大司马,但是审讯齐王府下人的,难道不是七皇子吗,就是因为他的严刑拷打,府上一些老人才没坚持下来,想到一些熟悉的面孔都不在了,沈妙楚心中难免伤感。
这句直白的话使萧景珩愣住,过了一会他才开口,“七皇子毕竟是父皇的血脉,不忍心也是说得过去的。”
“那他就忍心将十六七岁的你赶到边关去?”沈妙楚反问,“还有府上的这些人,是来伺候你的,还是来监视你的?”
她心中感到有些无力,萧景珩像个停留在十七岁的男子,尽管历经沙场的洗礼,也依旧无法改变那可想要成为父皇的骄傲的心,可是他的父皇明显是在利用他。
至于为什么皇上让他当摄政王,无非是无人可用了,才想起丢在一旁的萧景珩。
而这么浅显的道理,萧景珩居然看不明白,沈妙楚想着,他真的看不出来吗,还是自己选择自欺欺人?
萧景珩脸色似乎有些难看,“沈妙楚,父皇并非这样的人,他是一国之君,自然是有自己的苦衷,你不必用自己的心思去揣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