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徽宗突然怒喝了一声,吓的李邦彦魂都要飞掉,伏在地上颤声说道:“陛下,真不是臣指使的,请您明察。”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怎么解释华卿的质疑?”徽宗厉声问道。
“臣,臣,臣——”
李邦彦平时能说会道,扁的能说成是圆的,圆的能说成是扁的,但此时脑子却像乱麻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看着李邦彦惶恐的样子,华榉冷笑了一声,对徽宗说道:“陛下,事实已经很清楚,李邦彦无话可说证明他已经默认了,还请陛下圣断。”
徽宗凝视着李邦彦,压着怒火说道:“李邦彦,寡人最后再问你一句,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
李邦彦急忙抬头看着徽宗,狡辩道:“臣虽然和华榉有一些私怨,但还不至于要到找人杀他的地步,更何况臣是朝廷官员,深知朝廷法度,怎么可能做出违犯国法的事。”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到底谁?”
徽宗拍着桌子大声说道:“今天你必须给寡人一个清楚的交待,不然寡人就砍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