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顿说:“是我的话,就会把手放在你的大腿上。”
“你确定吗?”
“绝对肯定。”
“即使你们对于沙滩穿着的得体标准比我们还高?”
“没错。”
铎丝坐到她的便床上,然后躺下来,以双手枕着头。“所以说,虽然我穿着一件晚礼服,里面几乎没穿什么,也不会带给你特别的困扰。”
“我不会特别震惊。至于困扰,要看这个词怎样定义。我当然晓得你如何穿着。”
“嗯,假如我们将被关在这里一段时间,你我必须学习如何漠视这种事。”
“或者善加利用。”谢顿咧嘴笑了笑,“而且我喜欢你的头发,看了一整天光头的你,我特别喜欢你的头发。”
“唉,别摸,我还没洗头。”她眯起眼睛,“这很有趣,你们将正式和非正式的庄重层面分了开。你这话是说,赫利肯在非正式层面比锡纳更庄重,在正式层面则没有锡纳那么庄重。对不对?”
“事实上,我只是在讲那个对你‘毛手毛脚’的年轻人,以及我自己而已。至于我们两个分别能代表几成的锡纳人和赫利肯人,这我可不敢说。我很容易想象,两个世界上都有中规中矩的君子,也都有些粗鲁无礼的家伙。”
“我们是在谈论社会压力。我不算是真正的银河旅者,但我总是必须投注许多心力在社会史上面。比方说,狄罗德行星上曾有过一段时期,未婚性行为是绝对自由的,未婚者可以拥有多重性伴侣,公然性行为只有阻碍交通时才会引起反感。然而一旦结了婚,双方就会绝对遵守一夫一妻制。他们的理论是先让一个人实现所有的绮想,这个人就能定下心来面对严肃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