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他大力推开了耳室的门,吸着迎面飘来一股腐烂的霉臭味,他不由呛了声。
不等身后的秦深察觉到不对劲儿,一门心思想逮住二毛的霭宋,已然跨腿迈进了耳室之中。
手中的油灯照出了房间大致的构造。
墙边围着一圈陪葬的器皿,大多已经残破,地上横七竖八的散着不少铁制盔甲刀剑,生铁已经生锈,但并不是沉寂千年百年的那种沧桑感,这样的湿度环境下,这些刀剑兵戈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年。
这难道不是古墓么?
她腹有存疑,扭着脖子环顾周遭,这间屋子并不大,可尽收眼底,并没有二毛的身影,甚至连俱尸体都没……
有!
霭宋眼尖,他一眼就瞥见靠在墙脚边儿上的石棺,在它的外头穿俱着盔甲的尸体。
尸体背靠石棺,面朝墙壁,手骨从盔甲里探出,白骨森森,他好奇着想走上前去看上一番,突然被青木扯住了袖子。
他嘘了一声,晃灭了霭宋手里的油灯。
屋子又暗了下来。
但却不是漆黑一片,秦深发现,方才耳室中就有亮光,原来是丢在角落的火折子发出微弱的火星。
这火折子……不染一丝灰尘,显然是刚刚扔下的,应该是二毛干得。
秦深顺着那微弱的光看向墙角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