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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并不漫长,已经快四点,外面的天际隐隐露出晨曦之光,他紧抱着她。
在他口勿她的唇时,太阳穴渐渐疼痛,南宫弈几乎立刻就起身。
他迅速穿好衣服,抽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吸了几口后,疼痛稍减。
他立在床边,知道该走了,却舍不得,双腿像是扎了根,挪不动半寸。
一根烟抽完,他垂眼盯着还未熄灭的烟头,眸底的痛肆-意全身,如今的他犹如行尸走肉,离开了毒-品估计很难撑下去。
不吸就死,吸了生不如死!
南宫弈俯下身,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抚摸着女人的小脸,激青后的嫣红还未褪去,此刻在他眼里,她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不容亵-渎。
而自己,从里到外,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身体上的皮肤、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毒-品侵浊,他就是个瘾-君-子。
这一年多来,他活在折磨与痛苦中,若不是因为舍不得她和孩子,可能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