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晚上这话在我听来尤其刺耳,因为我刚刚就觉得吉夫斯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我是指关于白礼服那件事儿。没错,我是成功叫他就范了,如前所述,用我不怒自威的人格力量将他压服,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怪他就不该起这个头。我认为,需要来点铁腕给吉夫斯瞧瞧。
“他有什么计划?”我生硬地询问。
“他对事情进行了一番思考。”
“他思考了是吧?”
“就是他建议我去参加舞会的。”
“原因呢?”
“因为巴塞特小姐也要去啊,其实就是她给我发的请帖。吉夫斯以为……”
“干吗不打扮成皮埃罗?”我打断他,问了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干吗要打破咱们的优良传统?”
“吉夫斯特别提醒我要穿成梅菲斯特。”
我吃了一惊。
“他提醒你的?他明确提到这身打扮?”
“对。”
“哼。”
“嗯?”
“没事,就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