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听完,觉得这个世界真是黑白颠倒,我刚才在房里又吼又叫她们都不进来,我都名誉受损了,他们还非要说我非礼别人。这到底关我什么事啊?我不就是扯了个毛线,怎么搞得我成了衣冠禽兽了?
老巫婆走后,我推开曲方歌站起来,整理头发,他站在原地奸计得逞的小样看着我笑,他说:“帅哥和恐龙站在一起,大家会以为是谁非礼谁呢?答案是不需要思考的。有眼睛的人就有判断力。”
我看见钢琴台子上的花篮里有把大剪刀,我拿过来对着他的脸,我说:“如果我把你刺成一个大恐龙,两只恐龙站在一起,大家会觉得是男恐龙非礼了女恐龙还是女恐龙非礼了男恐龙呢?”
曲方歌这个完美主义者,生怕我手一抖滑到他漂亮的小脸蛋,赶紧说:“唐云朵,放下武器,千万别乱来,我投降了。”
我大剪刀一挥,把他半件破毛衣给剪开了,剪完之后我坐下拿了一张纸巾拼命擦脸大呼:“完蛋了,会不会中毒啊。”
曲方歌说:“是慢性巨毒,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就全身溃烂而死,溃烂得连眼睛也看不到。”他诅咒我。
“你放心,要溃烂肯定是你先溃烂,从脸开始溃烂到脚趾。连细胞也不放过。”
“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
“那我们去的方向也不一样,你是去下油锅的,我是要去做天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