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的军令,我当然是没有意见,只是,……郑贤兄,说实话,我是个急性子的人,大郎留我安抚濮阳城内,我却还真是有点不太情愿。”李善道陪笑着说道。
郑苟子问道:“那二郎是什么心意?”
“那么大的一个凤凰寨,郑贤兄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足见贤兄才干。要不,我再派人去请示大郎,濮阳的管制安抚,便由贤兄负责,我率我部,赶去离狐,归从大郎调令,效命攻城?”
郑苟子知了李善道的心意,放下心来,笑道:“若是为此,倒不必派人再去请示大郎。”
“哦?”
郑苟子说道:“大郎诚是知二郎者。大郎在打发俺来前,除交代令二郎安抚濮阳外,亦说了,二郎是个乐於阵伍的人,则二郎如不愿留在濮阳,愿往离狐助战,也可任从二郎之意。”
李善道大喜,感叹地说道:“大郎这么的了解我,恩情我真不知何以为报!”说道,“既然大郎还有这道命令,郑贤兄,那就这么说了吧?濮阳便劳贤兄安抚,我今天就率部赶赴离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