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承源看罢从香港寄来的照片和铭文拓片,凭借几十年文物工作经验,感觉到这批编钟非同小可,有可能是货真价实的国宝级文物。为慎重起见,从文字结构、布局、笔体等方面进行详细观察研究,发现上面的文字的确是后来刻凿上去的,只是他认为后来镌刻的文字,不足以证明器物与铭文是赝品。上海博物馆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馆,内藏丰富,馆内藏有一件外人并不知晓的西周青铜器盨,上面的铭文就是刻画而成,且刻画的痕迹与铸造的痕迹完全是不同的两种风格。除了这件青铜盨,馆内还藏有一件秦孝公时代的商鞅方升,俗称商鞅量。著名的秦国“商鞅变法”统一量制时,商鞅发布的一篇命令就刻凿在量器上。这些刻凿的文字有一个难以察觉的秘密,笔画拐弯的地方,由若干直刻连成,而不是一刀刻到底,显得有些笨拙,这是一种古老、独特的刻法。这种刻法自汉代以后就消失了,原因是工匠使用的工具更加锋利,一个笔画可以从头到尾一笔刻出。马承源认为,香港这套编钟的文字刻凿风格与上述两件器物相同,是一道一道,断断续续地刻凿而成,若不熟悉这种古老刻法的人,就会以为器物与文字是后人假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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