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心里又为什么会不舒服呢?
风不语隔着火堆看着秋月白。她干净利落地斩断了这个话题,是因为自己说先太子谋逆案证据确凿吗?
次日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件事,又走了一日,终于远远地看见一处茅草屋,在山林掩映之间,有一个姑娘正在院子里喂鸡。
“谢天谢地,今天晚上终于能在屋檐下睡觉了。”秋月白下了马走到那篱笆外面,冲着里面道,“姑娘,我们是路过的,天色晚了,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在这儿歇一夜?”
那姑娘怯怯地看了秋月白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回了屋里。
秋月白莫名其妙地看着风不语。
风不语抬手指了指篱笆墙上两扇树枝编织成的木门,笑道:“万事礼为先。”
“繁文缛节。”秋月白撇嘴,“那就请咱们礼数周到的风捕头去叫门吧。这可是附近唯一的宿头,全靠你了。”
风不语将马缰绳交给秋月白,自己走上去拍门。里面的门打开,出来一个弯腰驼背、走一步喘三口气的老头,拄着一支七扭八歪的木杖。
“老人家,我们是路过的客人,错过了宿头,不知可能在贵府留宿一夜?明日一早,我们自有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