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是怨？!还是痛？!
“姜……咳咳！”应离费力地说着，她剧烈地喘息着，口中鲜血不停涌出来，挡住她的喉管，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她反手握住姜怀的胳膊，身子死命地向上抬着，她眼神有些呆，却拼了命的让自己的意识清醒。
从布袋里拿出一颗浑圆的内珠，应离颤抖着递给姜怀，气若游丝道：“姜……怀……救你命……的墨……蛇灵……引……陈清焰说……可续命……续命十五……年……给你……吃……给你……”
应离唇边的细小的血流逐渐变粗，又逐渐变少，他看着应离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仿佛整个躯体被抽干了灵魂一般，他看着应离从自己的怀中逝去，那一刻，心中万般的滋味，唯独没有了痛苦，没有期待，没有恐惧，没有忌恨，他只是有些慌，有些说不出话来，有些手足无措。
上一次，应离不是也这样过么？莫月出手凶狠，应离的确也这个样子过的，那次不是没事么？！姜怀突然笑了笑，他觉得应离一定是在跟自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