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淡然一笑,说道:“王爷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想罢臣的官爵很容易,但臣很想知道您以什么罪名罢臣的官呢?”
“你目中尊上,顶撞皇子,难道这理由还不足够吗?”赵楷说道。
“皇上尚且允许臣子为自己辩解,而王爷却完全容不得别人为自己解释,这皇威真是好大啊。”
华榉嘲讽似的笑了两声,说道:“先前臣听外面百姓传言,嘉王殿下文才过人,通情达理,礼贤下世,是当世的贤王,所以臣才答应来赴诗词会,目的就是想与贤王诗词相会留下一段文坛佳话。没想到见面才知世人口中的贤王、礼贤下世,通情达理不过都是谣传。”
用了的叹息了一声,华榉说道:“也罢,既然王爷想罢臣的官,那臣就如王爷所愿,即刻进宫向皇上辞官,免得再上王爷亲自跑一趟,告辞。”
“慢着。”
华榉刚转过身,赵楷立刻喊道。
随后转到他的面前看了他数秒钟,语气软和的说道:“文山,刚才是本王说话太过了,本王向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
赵楷在徽宗众多的儿子中,是最聪明的一个,各方面也都最像徽宗,徽宗也一直最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