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夏至未至的时节里,一个原本浪漫的爱情故事被战争扭曲了样子,人性的丑恶与生存的渴望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 在荷兰被德国纳粹占领的时期,一个蒸汽机车学徒,一个德国士兵. 还有那个未谙世事的女孩,他们原本可以谈谈情跳跳舞,听听“堕落“的音乐,可最后却不得不被推向生死边缘. 在生死抉择里,他们屈服了,学会了作恶,学会了屈服,甚至死在了恋人的枪口之下. 故事结束了,两个大男孩也“长大”了,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学徒,他们也有了自己的机车,在拼尽全力冲过铁路道口的较量里,再一次斗狠,也是对内心痛苦的宣泄. 故事里年轻人接受着自然法则的教训,大人们袖手旁观,或许是因为早已尝到了战争的滋味与生存的紧逼,他们用暴力宣泄着,用事故自我保护着,当然也有老人接过了年轻人手里的缝纫活儿,一针一线地缝补那被战争撕碎的外衣口袋……6/10. 开篇两分多种的固定机位对准冰封江面上装扮尸体的昌浩,村长和老板娘走进时他一溜烟跑了,这其中流淌的悲伤情绪源自无法缝合想象与现实的桥梁纽带:村长老妈几番尝试阔从桥梁渡江,江上意味着想象中的归乡. 而现实中姐姐被脱北者强暴的昌浩守在江边用木棒击打准备上岸的脱北者,甚至对郑真送礼物的态度也发生粗暴转变. 理想的祖国出现裂痕,是新闻里播出赞美金将军的讲话对应脱北者突发的性暴力,村民们食物被频繁来往的脱北者偷也动摇了孩子的同情心,愿意伸出援手的同时也带着防备手段和领政府奖励的告发心态,居住国与祖国的微妙情感关系,投注在藏身废墟里的踢球游戏和昌浩跃下房顶的死亡选择. 只拍摄无关事物的留白不能饱满人物的情感,显得空洞无意义,姐姐身体成为男性的泄欲工具和怀孕的圣母情结,以及昌浩结尾的殉道体现了观念的公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