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导演只停留在某种情绪里,便很容易被摄影绑架,开篇那个由特效合成的长镜头,衔接处并不流畅,要说芸芸众生中的我和你即将开始的相似遭遇,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充斥全片的航拍、大摇臂等等镜头并不合适,摄影一定是要服务于文本,本就是走细腻情感的内容,看看《卡布里尼》是如何运镜,郭敬明《卡布里尼》也有此类特点,广告式的镜头只是空洞的好看. 电影虽然有最后女主角的控诉打底,却也是一直在情绪里的创作走不出来,且在此之前她已经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母女矛盾,正常的剧作逻辑,她走不到最后那一步. 因为字幕包含了法律法规和专题纪实片,所以这要不就是严肃的社会题材,要不就是去碰瓷,那在文本意义上,根本没有厘清这个霸凌话题所以会涵盖的东西,更别说探其深度广度,熊浩说,有些恶要被澄清,有些原则要被端正,这才是那段戏要讲明白的. 起初觉得是温情片,看到一半后觉得是讲婆媳相处之道,看完一大半时觉得是北海道观光宣传片,而硬着头皮看到最后才发现是一部又臭又长的鬼片. 其实根本不存在没看懂的说法,只是导演故意要绕很长一圈才让观众们看到故事的真相. 袁元在前面对于自己女儿的所有幻想都拍得太过于真实,女儿从日本来到中国来找自己的这份“真实”还延续到了自己千里迢迢回到日本同丈夫共同体验酿酒的乐趣,同婆婆秉烛夜谈翻起女儿儿时的照片回忆起她童年的点滴,以至于不到电影的最后一刻钟观众都会深切相信女儿是的的确确切身存在的. 亲情与梦想固然不可兼得,在如何做选择的方面,袁元选择了后者,这种两难的情境并没有标准答案,如何去解题还得自己去探索. 道理大家都懂,但这种不知所云的拍法实在是太可怕,不仅仅是在情节上故弄玄虚,而且在电影叙事的逻辑上也很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