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长镜运用,灵活的场景调度,以及灵活的剧情设计,灵活的对白,共同造就了这部灵活的独立电影经典:明明是书写现代主义的空虚与焦虑,全是争论与说教的台词在随机的搭配组成整体后却全没有了那份无力感;近于纪录的客观在毫无规律的转换下便成了诙谐的调侃,颇得新浪潮的神韵;而不同于新浪潮的悲怆底色,本片在调侃中调侃,调侃之余依旧调侃,. 但正是这随意的戏耍,内容的逻辑缺失,形式的内逻辑不完整,原来游戏都是刻意的动作,虚无到头来只是造作的忧愁,浪人们毕竟还是在都市里. 值得一提的是,林克莱特的话痨特性在这部电影里已经充分展现,即便有日后“爱在”三部曲等优秀代表作,本片的随意知性到底基本消失不见,独立精神总是稍纵即逝7/10. 导演将画布拍下来和城市的实景叠印在一起,使画面具有油画般的颗粒质感,尽管这种尝试仅在开头等处出现极少,但成功表现了画家就活在灵感中,营造了惆怅的情绪,为后来他浪漫又不切实际的追寻提供了心理依据. 叙事的造梦和反讽机制可能影响到[开罗的紫玫瑰],情节设置充满虚幻性又用细节力证珍妮的真实存在,譬如画家走访了马戏团的老员工、修道院的修女,无一例外说珍妮确有其人,画家也确实在同一日期赶来灯塔,目睹了海啸冲走珍妮,画家从海中遇救后史彼妮小姐还在岸边捡到了珍妮的围巾,结尾瞻仰者们对珍妮的画像议论纷纷:安详的面容,忧郁的大眼睛,真. 画家其实借他者构筑自我形象,他不愿出卖灵魂画裸体维系生计,但内心真实的情感无处表达,被评论道花的绘画毫无生气,珍妮是萧条时期的自我藉慰,就是那稍纵即逝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