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佳云兵长这么大,在族中仗着明佳海的权势向来是无往不力,人人敬畏的,哪里又见过这样的场面?他被吓的跟着大叫起来,眼泪鼻涕都喷了出来,差点儿没尿了。
陈三狗嘿嘿嘿的笑,把手里没了多少热度的烙铁往火炉上一丢,又拿起一根烙铁,一脸不怀好意的向明佳云兵走去。
明佳云兵一看就是个软骨头,陈三狗一早就看中这小子了,对这种软骨头逼供最容易了,只要吓一吓,就什么都问出来了。
“说吧,你们俩把那马木兰那丫头卖给谁了,对方是什么来头,人被卖去了哪里?”陈三狗冲明佳云兵晃了晃手里的烙铁,一副“你要不说,我也给你来一下”的架势。
明佳云兵吓的简直肝胆俱裂,哭着喊道:“你别过来,我说,我什么都说……”
手里抖着两张画了压的供词,陈三狗哼着小曲儿从刑房里出来,门外守着的一名汉子立即迎了上来,巴巴的看着他,“舵主,成了吗?”
陈三狗一瞪眼,“老子出马,还能有不成的吗?喏,这不是吗?”说着扬了扬手里的两张供词。
“是, 是,是小的说错话了。”汉子连忙陪不是,不过看着陈三狗手里的那两张供词,也不禁笑了起来,“舵主,那这里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