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嫌弃道:“这村妇不懂规矩冲撞了我,害阿司受伤,我为何不能惩治她?
我听说过你,神医?无论什么称呼也改变不了你如今只是一介草民的身份,而与我们傅府相差甚远。”
她话里话外都在说一个事实,以他们的身份,哪怕是杀了一个草民又如何?
李鹤玄抱起温媞,“身份?我朝律法禁止滥用私刑,区区县衙首府,呵…既然夫人这种态度,也别怪李某弹劾你们,我虽是草民,但在朝中也认得几位人。”
傅夫人瞬间白了脸。
谁不知道李鹤玄曾经的风光,倘若他真的上奏弹劾傅大人,保不齐…
傅夫人气急败坏道:“你娘子不守妇道,勾引男人,按照律法也该处于鞭刑。”
“我娘子的品性轮不到你们指点。”李鹤玄转身离去。
夜晚的街道静谧祥和,四下无人难以寻不到马车。
李鹤玄抱着温媞迅速跑去百草堂,若非他施针止住了血,他不敢想温媞会变成什么样。
他欢欢喜喜来接娘子,来之前,特意买了一枚珠钗,他当时还想娘子会不会喜欢他挑选的样式。
他没买过珠钗,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想到娘子戴上珠钗朝他笑的样子,又涌上一抹欣喜。
“可是送给娘子的?”
掌柜看了他半天,以为他在害羞,便主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