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神情顿时微妙。
真没想到,第一个确定那时离开座位的竟然是燕王的母妃,而贤妃显然是知道用了燕王的法子躲不过,直接承认了。
郁谨面色没有半点变化,淡淡问道:“娘娘当时去了何处?”
“本宫去更衣了。”
这种场合,更衣是委婉的说法,实则就是出恭。
郁谨再问:“刚刚开宴不久,娘娘为何就需要更衣?”
他这话一问,众人顿时面色古怪,彼此交换着眼神。
燕王还真是耿直啊,对母妃都如此咄咄逼人,不留情面。
有些人则在想:由此看来,燕王与贤妃关系不睦,是真的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儿子如此问,贤妃大感难堪。
这个畜生还有脸问!
她为何会出恭?还不是被这个孽畜气的。
她冷眼瞧着这两口子越来越火大,偏偏半点不能流露,只能不停喝茶压火,喝了一肚子茶后肚子发胀,当然要出恭。
“身体有些不适。”贤妃面色平静,语气不带半点火气,“本宫的宫婢以及更衣处伺候的内侍可以作证。”
贤妃的话很快得到了证实。
“燕王还有要问的么?”贤妃淡淡问。
郁谨笑出一口白牙:“没有了。儿子问得仔细,也是不想让别人误会娘娘,相信娘娘不会怪我吧?”
还不等贤妃说话,景明帝便道:“老七,你继续问吧,你母妃是明理的人,怎么会怪你呢?”
贤妃笑笑,附和景明帝的话:“你父皇所言极是,本宫当然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