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毅原本不想同意，但看到高凡和费凌南两个人在言谈评价之间，都确定是万先生，他自然是不能反对，少不得还要找个不同的角度再夸赞一番。
只是在回到办公室签聘用确认的时候，只觉得一肚子的恼火。
其实选谁和他没有太大关系，但他感觉到在推荐的时候，高凡对任佳尔的意见更重视，而不是自己的，这是他最恼火的地方。
虽说他并不认为任佳尔会对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胁，但这种被下属抢风头的事情，他并不能坦然视之。
“电子商务总监的人选确认了，你通知一下办入职。”范毅将聘用资料放在安可的桌子上。
“好的。”安可连忙站了起来，拿起资料快速翻看一遍后问道：“又是这家猎头推荐的？”
“恩。”范毅的眸色微微一动。
“这么巧，任主管一到公司就完成两个我们积压了近一年的职位，而又都恰巧是同一家猎头公司做的单，更巧的是，这还是公司一直合作的客户。”安可皱着眉头看着范毅：“一年都拿不出两个像样的资料，现在是接二连三的出成绩，您不觉得过于凑巧了些？”
“你怀疑，费总和这个万总，都是小任自己的资源？”范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