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
棒梗的脸上充满了紧张,宛若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徐冬青。
尽然能猜出他所有的想法。
“你也恨周围的大爷,因为他们一个个袖手旁观,如果前几天有人能出来为你说一句公道话的话,那你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呵呵。”
棒梗笑了。
宛若看一个镜子一样。
第一次觉得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无法隐藏。
“可你何尝不想过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大家对你非常的失望,你将一大爷给气死了,你难道不知道一大爷对你可是身怀重望。”
“你将刘海中的家,跟阎埠贵的家翻的底朝天,就是为了偷一点赌资。”
...
“太多了,有时候我都懒得去想了。”
“那又怎么样?”
棒梗放开门框上的手。
“说话了。”
“那你就应该明白这是秦淮茹对你的关爱,能做出的最大的妥协,如果你在胡闹的话,那你就不只是待在床上,还有一个保姆照顾你了。”
“而是瘸子腿,走在街头巷尾,继续乞讨为生。”
“直到在冰天雪地里,因为用尽了力气,也没有讨要到一口饭吃,在冰雪交加中,一点点的闭上自己的双眼,彻底的无法醒来。”
“我宁愿过那样的生活。我也不想在阴暗潮湿的屋子中躺一辈子。”
棒梗发疯一般。
跟徐冬青对峙道。
呵呵。
“好啊。”
“戈雨珍放开他,让他一个人从这里爬出去,然后一点点磨破自己的双手,然后是衣服,最后是大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