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既然这样说了,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秦淮茹借坡下驴,并没有让阎埠贵难堪。
若不然,那可就是不死不休。
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的局面,之所以刚才硬刚,那是因为秦淮茹有把握,棒梗有很大的概率是不会偷的。
若不然,这小兔崽子真得就是无可救药,到时候,哪怕被抓走,她也不会在说什么?还好这小子知道....
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主要也算是之前的教训吧,棒梗若是真得偷了东西,怎么可能回到四合院,早就跑到石桥洞下了。
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吃,难道不香吗?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还不是这小兔崽子根本没有偷。
棒梗只不过是有些调皮捣蛋,可并不是傻子,秦淮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
阎埠贵冷淡的点点头。
“大家都散了吧,本来就是一点小误会。”阎埠贵将围观的人给轰走,这么多人,他也是第一次丢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