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蔚然定定看着付欣,打算离开,想起小厮说得昨天豫章公主照顾自己的话,又忍不住道,“你赠张可游宝剑,当真只是觉得他当差当的好?”
“谁说的?我同他少年相伴,竹马青梅,如今倾心于他,打算和他来往。驸马有意见?”
谢蔚然不由握起拳头,他其实知道眼前这人说得不是真的,然而那话语却还是如锋利的匕首一般,一把接一把的扎向心口。他想说些什么反击,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绝,便干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付欣瞥眼兰亭,她乖觉的出了门,临走,还将正收拾床榻的小丫鬟也带走了。她看着谢蔚然,笑的愈发温和,“刚吃了饭,我有些乏,打算午歇,驸马可还有事?”
“张可游刚刚定了亲,你不会和他来往的。”谢蔚然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蠢透了,却又想起一件事,匆匆道,“莲台说我做梦时喊你的名字,我当时,没有怨恨你的意思。”
莲台,便是常跟着谢蔚然的小厮。
“我知道了。”
“之前的事是我想岔了。你若是不高兴,只管罚我吧,我明天还要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