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话,秦凤歌转身离去。
秦月染却还是沉浸在刚才秦凤歌的威胁之中。
娇俏的鹅蛋脸上不见丝毫血色,双眼空洞无神,犹如傀儡一样的站在原地。
原来,她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安排好了一切事情,却还是百密一疏。
念夏没有死,那自己让採秋雇来的那两个杀手,不也等于被秦凤歌生擒了。
那採秋呢,採秋是母亲养在身边,最后一个对自己和母亲忠心的女使了。
採秋是不是也被秦凤歌控制了?
还有他刚刚说朱如是……朱如是那个蠢货,是不是如何密谋迫害秦月朦的事情都给太子招认了?
难怪这些日子,太子妃一直未曾离开东宫。
也难怪,这几日,景王也从来没有回过王府。
双手不自觉的摸上已经隆起的小腹,秦月染心慌到了极点,也悲痛到了极点。
两种情绪交织纠缠,最后竟然是让她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这算什么?我算错了,竟是我会输的一塌糊涂!哈哈,那我之前的筹谋都算什么!”
哗啦——
最后一个字迸出的同时,秦月染单手一扫,把圆桌上的满桌子菜肴全部扫到地上,“我不要腰斩,我也不要死!我不能死,我也没输,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没有输!”
她从来就没在乎过肚子里的孩子,她在乎的只是自己的两面,大哥的关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