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行眉梢狠狠的跳动了一下,目光带着严厉的,甚至是灼烧的光,在徐烟的脸上狠狠的扫了一眼,冷笑道:“你别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你眼里的珍珠!”
他笑出声来,那奚落跟鄙夷,简直能将人凌迟一般。
他道:“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女人,孟鹤庆,你的眼光还真是独特!”
“郁先生既这样看不上,又何必在这儿纠缠?”
孟鹤庆说着,伸长了胳膊,将徐烟往怀里一带,说道:“郁先生在北城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想要什么没有?就不必在这儿跟我们两个落魄泥淖里的人过不去了,你说是不是?”
郁南行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显然没有想到孟鹤庆一朝从天跌到地上,不但没有一点的自卑惭愧神色,反显得十分落落坦荡,自嘲自讽之下,将他也架到了高台上,给了郁南行一个下不来。
他要是坚持在这儿纠缠,倒好像他是真的对徐烟割舍不下,自己打了自己嘴巴一样。
更显得他是个容不下人的,非要与人为难的恶棍。
当一个恶棍这一点,郁南行倒是不在乎的,可要是叫他承认,他是因对徐烟这样一个他自己轻视、蔑视、鄙夷的女人割舍不下,他怎么肯?
虽不甘心、愤恨,却还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吃瘪走了。
徐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人往后靠着,就要摔过去。
孟鹤庆忙上前扶了她一把,将徐烟扶着,带到了客厅里去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