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什么意思?”
“就在伺候完耶律公子之后,冬晴隔日就染了疾。妈妈叫大夫来看了没什么用,当天晚上人就走了。”
“死了?”沈逸航眯起了眼睛,“你确实是染疾死的,而不是别的原因?”
被他这么一追问,水嫆吓得伸手去捂沈逸航的嘴。
“公子小声些,冬晴暴毙而亡不吉利,妈妈特意叮嘱过我们不可以再提起此人。”
凌曦与沈逸航对视一眼,同时嗅到了其中的可疑之处。
凌曦笑了笑,试图利用自己俊俏的“男色”诱哄对方。
“你且跟我们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
沈逸航补充,“你放心,我们就是好奇,不会往外说。”同时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了水嫆的掌中。
水嫆被凌曦的笑晃得头晕眼花,手里又握着大额的银票,心中的戒备瞬间被摧垮,老老实实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了两人。
“其实当时我就和冬晴站在一处,耶律公子略过我却选中她的时候,妾身心里是极其嫉妒的。不过如今想来,幸亏耶律公子没瞧上我,否则死得人说不定就是我了。”
“此话何意啊?”
水嫆先是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即趴在凌曦的肩头呵气如兰道。
“冬晴伺候耶律公子那天晚上,屋里的动静特别大。我隔着好几个房间,都能听到冬晴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