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们是否应该把这种古典意义上的自我关怀观念现实化,以对抗现代思想中的自我关怀?
答:当然应该。不过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说:“我们很不幸地遗忘了自我关怀,而自我关怀却是一切的关键。”再没有比这样一种观念更陌生于我了:它是说在某个时候,哲学迷失了道路,遗忘了一些东西,在哲学历史的某个地方存在着一种原则和基础,存在着应该重新被发现的原则和基础。我认为所有这些分析的意义都不大,不论它们采取极端的形式,说从一开始哲学就被遗忘了,或者采取更加历史的形式,说:“在这种哲学中,有些东西被遗忘了。”我们无法从中得到什么重要的东西来的。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和这些哲学的关联不能导致某些东西,而是应该强调这种东西是新的东西。
问:就是这促使您问道我们今天为何应该达至真理的吗?达至政治意义上的真理,即政治策略意义上的真理,而这种策略是反对关系体制中各种各样的权力“障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