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还真是小看了你。”白亭云由衷地说。
姜黎能发财,靠的全是空间和异能,跟白亭云做的那些事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不以为意地道:“嗨,钱财乃是达成目的的某种手段,朝廷养珍珠不就是从我这抢走……”
他俩站在一楼二楼缓步处,话还没说完,就见小二迎进来几个人,盘稳健的几个年轻人把一个大约十四五的男孩围在中间。
在他们身后,姜黎还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李顽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姜黎立刻拉了白亭云一把,给这几个人让出位置上行。
“这就是丞相家和将军府合伙开的酒楼?”
处在变声期的小少年,一把嗓子难听的像鸭子,“是比旁的馆子看起来好玩,他们这里也跟姑奶奶那边一样吗?”
身后跟着的人,听了他这话,身体立刻一抖。
上次皇长孙夜宿花柳,嫖妓事发,连伺候太子长大的福安太监都被打了板子,现在还没下来炕呢。
来泓飨记吃饭,再想跟玉屏记似的,任由这位小爷招妓,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谢静桓身边人都怕死了,一时间根本没人搭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