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羽宸听得心都一凉,他却是不知这红衣女子伤势竟已如此危险,他本以为凭其功力续命,定可挨到药君楼前找药君救命,不曾想今日便已是极限,忙道:“何出此言?”
陈怜生道:“人之生命,乃气血涌,乃神魂存!气血奔涌则周身血脉行,血脉行而五脏六腑生,此乃人体之根本,唯有人体活方能神魂存,兄台也是知晓一些医理,方可已己身之功力行他人之气血,如此确能保其短时间内肺腑心脉,这本是没错的......可兄台亦不明医理,不知人体之极限,亦不知气血之根本。”
令羽宸唯有苦笑,他练一身奇功,自是熟知一身之血脉,是以能凭一身功力去保红衣女子血脉不息,但他终是不熟医理,自是不知救人之根本和自己做法究竟是否妥当。
陈怜生将红衣女子扶着坐起,细探其周身血脉走势,续道:“兄台伤了这位姑娘心脉,亦伤了其肺腑,是以按照常理,她已然没有活理,可兄台已强横功力强引其气血不息,令其心脉不衰,呼吸不止,保了她一时之性命......可兄台不知,其周身之血脉已然有多处不畅,五脏六腑亦各有损伤,如此情形下你仍要以功力引她一身气血,自能保其一时不死,但对其肺腑血脉之伤,亦是极为严重,是以再这般下去,这位姑娘身体定然因强续血脉而超过极限,到时候真个是大罗神仙亦救不得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