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坐在隔壁桌,听着几位妇女同志叽叽喳喳的说着情感栏目的故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叶昭,当初的亏你坚定地离婚了,不然你过的比那报纸上写的还惨。”
叶昭听了这话,差点噎住,这种听着别人讨论自己作品,别人还不知道自己是作者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隐秘快乐,和一丢丢心虚。
“晓晓,厂办的晚报在哪,前面几期的,看你们讨论的这么热烈,我也想看看了。”
“早都没有了,这期的情感专栏故事都被办公室的陶工剪下来,专门粘在笔记本上,陶工说她要收藏这个故事,没事就翻翻看,陶工好像还给武汉晚报打过电话,说这个故事占得版面太小了,害得她每天都不够看。
你要是想看,去找陶工,看她那个小本本就好。”
叶昭一听都傻眼了,“专门收集了一个笔记本,太夸张了吧。”
“对呀,厂办好多妇女们都在讨论这个故事,还悄悄说了你。”
叶昭不做声了,她不敢作声了,她突然有些怕被报社催稿,一天两千字不少了。
“你们这次展销会立了大功,拿下这么多订单,我听我们科长说,这个月可能要发奖金。”
“那感情好,多发钱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