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野惯了,想到她家的那些规矩,她抖了抖,对着迟意可怜巴巴地说?:“我能借住在你家吗?”
迟意冷酷无情地拒绝:“不可以。”
阮北撒泼,说:“你家又没人,那么大那么大,给我个房间就可以了,我保证不打扰你,保证不让你看见我。”
迟意接过自己的行李,依旧冷酷地道:“那也不可以。”
阮北见卖惨不成,哼了一声,对迟意做个鬼脸,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但我肯定会来骚扰你的!”
迟意对她假笑了一下。
阮家的家庭医生应该会来得很快,迟意没着急进去,就坐在前院等他。正如阮北所言,迟意家里没有人,没有管家,没有保姆,也没有爸妈。
前院的花园景观久久没人打理,杂草超过了当季的花儿。花儿因为不见阳光,开得萎靡,随着几场雨,零落成泥。迟意坐在石凳上,面前石桌上的棋盘被雨水冲刷得干净,字迹却有点儿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