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凯莎也看了她一眼，不过却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单单感受到凯莎这一个眼神，若宁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那种无形的压迫感甚至比直面面对华烨的时候还要大。
“你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
若宁接着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凯莎当然不一样了。
如果这里是当年的时间线，她也回到了当年，那么此时她也不再是当年的她。
经历了这么多，就算是没有遇到张恒之前，她的层次都不是华烨能够比拟的。
“难不成……这会是一个时间支线宇宙，我回到了过去的时间支线，并且取代了原先的我自己？”
凯莎接着又忍不住想道。
毕竟，张恒之前去过超神已知宇宙，她也是知道的。
后来也过去的天使彦，回来时也基本将在那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了她听。
所以，此刻她难免不会有这种怀疑。
“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好办了，我能推翻天渣一次，就能推翻一次两次，甚至是无数次。”
思索着，凯莎顿时就自信了起来。
虽然她现在的状态非常虚弱，之前的所有能力现在也都不具备了。
但是，她脑子相关的造神科技技术，可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