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听了,不由得欢声雀跃,随即又都意识到不能太高调,境内还有北胡人呢,又都捂住了嘴,露出一双眼睛,窃喜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来。
乡亲们又都有序的转回到山洞里,王文谦一瘸一拐的落在了后面。
自己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王文谦的脚却没好利落,香菱关切问道:“你的脚,还没好利落吗?我这里还有药,上些吗?”
王文谦淡然一笑,摇了摇头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一只脚底下破口有点儿大,习惯性的不敢吃力,看着有点跌。”
见王文谦状态还不错,香菱忍不住调侃道:“这个‘习惯’可不太好,得改,否则变成‘习惯性跌子’就有损王司丞的形象了。”
王文谦怔了一下,仔细看了一眼香菱,似把香菱音容笑貌镌刻在心头一样,良久才答道:“一定会改的,不管是什么习惯,只要下定决心改,哪怕过程会痛苦一些,但一定能改掉的。”
香菱怔了一些,总感觉王文谦说的不仅仅是脚伤的问题。
正狐疑着,王文谦嘴角上扬道:“他,很好;你,也很好。”
不再等香菱,王文谦转身先回了盐洞。
香菱则遥望着莽莽山林方向,自言自语道:“你,也很好,只是那个对你好的人,不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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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中,大家伙又窝了两天。
次日黄昏,放哨的贺祥突然来报:“香菱!香菱!我远远看见一队齐兵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