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后遗症,我有办法治。”曹昂也想到会有心结,只能用心理医生的办法来治疗,好在他有所涉猎,比任何人都有这个自信。
孙扶伤怔了一下,这种惊恐留下的癔症最难治,他竟如此自信,本要唾骂一句草菅人命的,不过想到输血那种手段都有,又一阵泄气。
“忘记你才是神医了。”
曹昂见他受到打击,收拾东西准备走,不由唤住,道:“我算不上神医,在这什么条件都不具备的地方,我能做的其实有限,远不如你,这是真心话。”
孙扶伤看着他,发现他的眼中写满了真诚,他放下医箱,信了。
“癔症是最难治的病,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办法能如此自信说可以治好。”孙扶伤苦思冥想也想不到医书中有极有把握治愈的方子,不由摇头,道:“不如我们再打一个赌,若是你真治好了,我孙扶伤拜你为师,从此尊师重道,苦研医术。”
曹昂看着他,认真道:“我怎么觉得老孙你是要套路我呢?”
“套路?”孙扶伤没听懂。
曹昂张了张嘴,忘记这里的人还玩不转各种梗,只好随口敷衍:“就是晃点,挖坑的意思,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对了,清河怎么还没醒来?”
孙扶伤听得懵比,好在被最后一句转移了注意力,否则容易钻牛角尖,他刚要上前号脉,嘤咛一声,清河醒了过来。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惶恐,直到她的眼睛看到曹昂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