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姚青山进屋,倒了杯水。
随后出屋,递给郭嬷嬷。
“郭嬷嬷,这杯水里放了鼠药,你喝了它,上路吧。”
“老爷三思,求老爷三思。”房嬷嬷磕头,含泪祈求。
姚青山无动于衷。
“老奴遵命。”郭嬷嬷却一脸无畏,接过那杯水。
“绒花,不、不可。”房嬷嬷摇头阻拦。
“老姐姐,妹妹本就已死过一次,多苟且两月,过了一段舒心时日,还再次见到了你,已是上天恩赐,妹妹知足了。”
说罢,她毅然决然,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产房内忽然响起婴孩的啼哭声。
产房外的低气压,登时被初生的喜悦代替。
除了房嬷嬷,无人再注意郭嬷嬷如何。
姚青山兴奋地四处拉着人问。
“是生了吗?是生了吗?”
姚三叔喜笑颜开:“一定是,一定是。”
除了少数人,其余皆是一脸喜意。
姚二叔:“大哥,恭喜,恭喜。”
姚三叔:“大哥,恭喜你了,你要当姥爷了。”
姚青山客气道谢:“多谢,多谢。”
王婆子拍着腿大喊:“造孽哟,造孽哟,好好的一个人,硬生生被刨了腹,人就这么没了哟。
一家子竟还如此高兴,真是惨无人道、毫无人性,你们是要遭报应的。”
姚家人听闻,脸全都拉了下来。
王婆子好似说得在理,姚菁因此没了,他们确实不应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