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不少男人都在她大腿那块逡巡,试图看出点什么端倪出来。
林琪在听到韦黎再次喊卡的时候挣扎的动作骤停,这种戏太非嗓子和体力,她没有请替身,只要一闭上眼睛闪过的就是自己亲身经历的画面,却要一遍一遍地体会,疲惫地躺在地上,背上裸露的皮肤早就被杂草以及上面的虫子硌得满是红点,手指嵌进手掌的肉里来让自己尽力保持清醒。
演侵犯秋葵的那个演员从林琪身上起来坐在一边,也有些不高兴了:“导演,到底要怎么演才叫有张力啊?”
要问怎么演才是有张力的,韦黎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至今拍的片子里没有一部没有一个角色体现了这个名词,他一时语塞,哼一声说道:“这东西你还要来问我?你到底是不是吃这碗饭的?”
演员被他这太极推回来,也不知道拿什么来反驳,心里却已经把这什么鬼副导鄙视了个透。
谁还不知道他以前拍的电影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还有脸在这里耀武扬威耍官腔,要不是他爹是总导演,看他能在这儿指手画脚。
“还有你,”韦黎将矛头指向林琪,“你到底能不能演,不能演我就换人了,磨磨唧唧的,被侵犯的人是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