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打量着他,心里也寻思着,这人究竟是身份。
他蹲了下来,又问我说:“你们这次来了不少人?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我微微一愣,便赶紧开口说:“在山脚的位置,有一个元教的祭坛,所以……”
他又是冷笑一声,便说:“陈厚生啊陈厚生,真是深谋远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原来是怕别人找不过来。”
听他这样说,我也有些意外,心想山脚那里的祭坛,难不成是我爹故意留在那里的记号。
要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他早就已经知道,我们会找过来,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我盯着他,便问:“我问你,去了龙骨地之后,是不是只有我爹和你活了下来。”
他倒是也没有瞒我,就说:“的确是这么回事,没想到你爹居然那么厉害,从哪些怪物里杀出一条血路来,我跟在他的后面,虽然也受了伤,竟然保住了一条命。”
我又问:“从那以后,你就一直留在这里?”
他就哼着说:“我哪里有机会离开。”
我瞪大眼睛,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就皱眉说:“那是谁杀了塔图的全家?”
“塔图?什么塔图?”他的问话,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