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很难看,自顾自地喝茶,福康拉着修远一同在他对面坐下:”看来你的气色不错。“
皇帝没好气道:“不好,心脉受损,血气凝滞,肝郁心结,怕是命不久矣。”
修远骤然捉住皇帝的手。
皇帝大惊:“干什么?”用力想甩开。
修远却一指点住他的穴道,令他无法反抗。
这一切来得太快,李得喜正拎着壶给福康沏茶,没得来及反应,看皇帝脸沉如锅底,大声道:“修远,放开,做什么?”
福康冷冷扫他一眼,命令道:“下去。”
李得喜曾是福康宫里的太监,一直很敬畏福康。
闻言下意识退了退,又一挺胸道:“公主,你也想学英国公吗?奴才无论如何也不许有人再伤害皇上。”
“来人,护驾。”
福康一巴掌扇去:“护什么架?滚蛋,别防碍修远给皇帝诊脉。”
好象真是在诊脉,诊脉就诊脉,为何要点穴,这是大不敬,更有谋刺之嫌。
但修远已然松开手,却并未解开皇帝穴道,李得喜要说出口的话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