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没再说话。
她盯着大门,神情若有所思。
傅池宴有些头疼,刚开始还行,这会儿头里神经一跳一跳的痛,他躺在沙发上,说:“宝宝,别赶我,我就在沙发睡一会儿。”
姜意意没应。
她站起来,关了客厅的灯。
走到门口,安静听几秒,外面没有动静。
试了一下门,纹丝不动。
有风。的确。
但是姜意意不明白,什么风能让门外听着像是敲门声,还一声一声的呢。物业说什么都没有,并没有人到这层,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昨晚是错觉,那么,今天呢?
她总不至于是自己吓自己。
绝对不会是幻觉。
因为心里不安稳,姜意意就没赶傅池宴走。
傅池宴在客厅沙发睡。
姜意意勉勉强强入睡,没有像之前那一晚精神紧绷着,夜里还做了噩梦。
这一晚,睡的还算踏实。
一觉睡到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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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七点,姜意意难得醒了起早,人到客厅,跟那天一样,傅池宴又不在,人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这回冰箱上什么也没有。
除了冰箱里,不知道傅池宴什么时候塞进去的费列罗巧克力。除了酸奶,就是整整一冰箱的巧克力,姜意意无语。